时间:2023-4-14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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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地区明代诗文集述考》,李玉宝著,上海古籍出版社年5月版。

内容简介

中国文学自诞生于黄河流域的夏商周文学开始,随着中国疆域的日渐扩大、支撑文学发展的外部条件和内部因素的日渐成熟,中国文学到明清时期终于由涓涓细流汇变为无数的汤汤大河。

回溯中国文学的时空变化可以发现,中国文学自它诞生的那一天起就表现出明显的地域性,且此地域性是发展变化的,即它经历了由北向南、由西北高原向东南沿海的发展变迁,这种变迁基本上在明清时期完成定型。在这一过程中,地域文学作出了巨大贡献。如现在学界一般人为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上海文学是全国文学的中心,即是基于上海文学的包容、活力和繁荣。

《上海地区明代诗文集述考》即是一部研究上海文学的基础性作品——它为研究者提供了基础性文献。该书是上海师范大学《中华典籍与国家文明研究丛书》的一部分,由上海师范大学研究馆员李玉宝独撰完成。

该书首次对上海明代存世诗文集作了最大限度的搜集,上海地区(含松江府、苏州府之嘉定县、太沧州之崇明县)明代有作家余人,在这些作家中有诗文集存世的作家有人(内含移民作家9人),诗文集部。该书对这些作品进行了详实地叙录、考辨,以期为明代文学研究、地域文学文化研究者提供最基础性的史料。

《谢肇淛研究》,李玉宝著,凤凰出版社年12月版。

全书以县为单位,每一单位内的作家及诗文集的排列按照作家生年时间先后为序排列,不能确定生年者,则参考其卒年或其参加乡试、会试、任职时限等确定其大致生活年代而将作品插入相应位置。无法考证其生卒年代的,则参考钱谦益《列朝诗集》、朱彝尊《明诗综》、陈田《明诗纪事》、卓尔堪《明遗民诗》等将其归入相应位置。

正文以作家的诗文集为一个条目,每一条目内容主要包括以下几点:

(一)正题,包括诗文集名称、卷数、作者。

(二)诗文集出处及版本流衍情况,即作品被收录的书目、收录时所据版本情况,同时对该集不同时期的版本情况及版本流变情况作了详实的叙录、考辨工作。

(三)文集叙录内容除以上列出板式、版本等外,主要包括:

1.该著如被《四库全书》收录,或列入《四库全书总目》“存目”中的,则在文中列出“总目提要”之主要内容(并非一概照录)。次则注明该诗文集有否被现代出版丛书所收录,如有,则予以注明。

2.摘录与作品有主要关系的集前集后的序跋、题记之类内容,如涉及作者生平创作、诗文集主要内容、刊刻整理过程、版本流变等情况。

3.简述作品主要内容,如编辑校勘者,是诗集、文集还是诗文合集,每卷问题类别及篇目数等,部分稀见文集内的藏印情况亦予以照录。

4作家及及诗文集价值、后世评价。

(四)本书重在对上海明代存世诗文集的版本、板式、主要内容、价值、影响及作者情况等的总体介绍,故“述”是本书主要内容,而“考”则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即如确需“考”的则予以考证、考辨。

《明代作家分省人物志》

目录

序言

凡例

绪论

一、明代上海地区的历史沿革

二、明代上海地区士人的文化建构

三、明代上海地区的诗文集概观

四、明代上海地区的文献生产

五、明代上海地区的文化世家与文献繁盛

华亭县

袁凯《在野集》《海叟集》

沈度《沈通理诗》

张悦《定庵集》

孙衍《雪岑先生遗稿》

顾清《东江家藏集》《顾东江集》

钱福《钱太史鹤滩稿》

孙承恩《瀼溪草堂集》

冯恩《冯侍御刍荛录》

沈恺《环溪集》《环溪漫集》《守株子诗稿》《沈凤峰集》

包节《包侍御集》

何良俊《何翰林集》《何翰目集》

何良傅《何礼部集》

方应选《方众甫集》

范惟一《范太仆集》《振文堂集》《范中方集》

李昭祥《栖云馆集》

钟薇《耕馀集》《云水记时》《随游漫记》《倭奴遗事》

顾正谊《笔花楼新声》《顾仲方百咏图谱》

董传策《采薇集》《幽贞集》《邕歈稿》《奇游漫纪》《董幼海先生全集》

林景旸《玉恩堂集》

冯时可《冯文所诗稿》《西征集》《冯文所岩栖稿》《超然楼集》《金阊稿》《石湖稿》《冯元敏集》《欻茹稿》《冯元成选集》《南征稿》《武陵稿》《燕喜堂稿》《冯元成壬子续北征稿》《冯元成先生全集选》

唐文献《唐文恪公文集》

冯大受《竹素园集》

于燕芳《燕市杂诗》《辇下歈》

许乐善《适志斋稿》

诸庆源《北枝堂集》

何三畏《何氏芝园集》《何氏居庐集》《咏物诗》《何士抑宛委斋集》《新刻漱六斋全集》《何氏拜石堂集》

李绍箕《李茂承彭泽草》

董其昌《容台集》《画禅室随笔》《四印堂诗稿》《翠娱阁评选董思白先生小品》

张重华《沧沤集》《南北游草续》

王廷宰《纬萧斋存稿》《画竟剩稿》

唐汝询《酉阳山人编蓬集》《酉阳山人编蓬后集》

宋懋澄《九钥集》

王凤娴《焚馀草》

周立勋《符胜堂集》《楚游草》

释弘坚《怀谢轩遗咏》《渡江草》

宋存标《思讹室无事书》《秋士偶编》

单恂《枯树斋诗集》

章简《视夜楼近草》

陈子龙《安雅堂稿》《湘真阁稿》《陈忠裕公集》《陈大樽先生诗文全集》《陈黄门诗》

章旷《章文毅公诗集》

夏完淳《玉樊丙戌集》《夏太史遗稿》《夏内史集》《夏节愍全集》《夏节愍公集》《狱中草》

沈龙《雪初堂集》

上海县

董纪《西郊笑端集》

朱元振《寿梅集》

郁文博《和杜律》

朱佑《葵轩稿》

高博《宝文堂诗集》

朱曜《朱玉洲集》

唐锦《龙江集》

陆深《俨山集》《陆文裕公行远集》《陆文裕公集》

朱豹《朱福州集》

冯淮《江皋集》《江皋遗稿》

潘恩《笠江先生集》《笠江先生近稿》《潘恭定公全集》《玄览堂诗钞》《潘尚书集》

石英中《石比部集》

冯迁《长铗斋稿》《耆龄集》

陆楫《蒹葭堂稿》

张之象《剪彩集》《翔鸿集》《张王屋集》

朱察卿《朱邦宪集》《朱山人集》

王圻《王侍御类稿》

陈所蕴《竹素堂藏稿》《竹素堂续稿》《竹素堂合并全集》《竹素堂文抄》

唐仲贤《唱喁集》

张所敬《潜玉斋稿》《潜玉斋近稿》《春雪篇》《解弢篇》

黄体仁《四然斋藏稿》

李继佑《归愚庵初学集》

徐光启《增定徐文定公集》

杜士全《春星堂诗稿》

陆明扬《紫薇堂集》

徐方广《徐思旷先生文钞》

杜开美《兰陔堂稿》

顾斗英《小庵罗集》

范文若《博山堂三种曲》《丽句亭评点花筵赚乐府》

顾昉之《拾香草》

周规《醉馀草》

李待问《李忠节公集》

陈曼《咏归堂集》

朱家法《朱季子草》

朱家声《春草篇》

张泰阶《北征小草》

范壸贞《胡绳集》

戴士琳《剡山堂稿》

青浦县

管时敏《蚓窍集》

张弼《张东海先生集》

张弘至《万里志》

徐献忠《长谷集》

徐阶《少湖先生文集》《世经堂集》《世经堂续集》《徐相公集》

莫如忠《崇兰馆集》《二莫诗集》

陆树声《陆文定公集》

徐陟《来嘉堂集》

周思兼《周叔夜先生集》《周莱峰稿》

莫云卿《石秀斋集》《小雅堂集》《莫廷韩遗稿》《小雅堂诗稿》《莫少江集》

陆应阳《东游草》《洛草》《帆前草》《江行稿》《白门稿》《武夷稿》《燕草》《笏溪稿》

陈继儒《陈眉公集》《晚香堂集》《白石樵真稿》《眉公诗钞》《晚香堂小品》《陈眉公先生全集》

张鼐《宝日堂初集》《辽筹》《辽夷略》《奏草》《陈谣杂咏》

张以诚《张宫谕酌春堂集》

黄廷鹄《希声馆藏稿》《希声馆初集》《希声馆藏稿二集》

施绍莘《秋水庵花影集》《瑶台片玉》

徐尔铉《核庵集》

徐孚远《钓璜堂存稿》《交行摘稿》《俆闇公先生遗文》

嘉定县

王彝《妫蜼子集》《王常宗集》《王征士集》

马愈《稗官记》

王翘《小竹山人集》

徐学谟《徐氏海隅集》《春明稿》《填郧续稿》《归有园稿》

邱集《阳春草堂稿》《西行稿》

张名由《张公路诗集》

闵裴《裴村遗稿》

张恒《明志稿》

殷都《尔雅斋文集》

金大有、金兆登、金德开、金吉士、金塾《诒翼堂集》

唐时升《三易集》《唐先生遗稿》

娄坚《吴歈小草》《学古绪言》

徐允禄《思勉斋集》

王道通《简平子集》

侯震旸《侯太常集》

李流芳《檀园集》《李流芳题画诗跋》

严衍《溪亭集》

马元调《简堂集》《横山游记》

沈弘正《枕中草》

范光斗《三馀堂诗稿》

候峒曾《仍贻堂全集》《侯忠节公全集》《明侯忠节尺牍手稿》《侯通政集》《侯豫瞻诗》

侯岐曾《侯文节集》《侯文节日记》

黄淳耀《陶庵诗文集》《黄陶庵全稿》《黄陶庵先生全集》《黄陶庵先生文集》《黄陶庵先生甲申日记》

黄渊耀《谷帘学吟》《谷帘先生遗书》《伟恭诗》《谷帘先生遗集》

严钰,陈龄《缀雪斋诗草》

孙继统《释义雁字诗》《释义美人染甲诗》

附录一遗民作家作品

萧中素《萧山人集》

王光承、王烈《镰山草堂合钞》

莫秉清《华亭莫葭士先生遗稿》二种

吴懋谦《吴苎庵遗稿》《苎庵二集》《豫章游稿》

董黄《白谷山人集》

马靖《松菊堂诗钞》

朱履升《古匏诗稿》

王沄《王义士辋川诗钞》《漫游纪略》

吴骐《顑颔集》《延陵处士集》《铠龙文集》《吴日千先生诗集》

附录二流寓作家作品

孙作《沧螺集》

归有光《震川先生集》

陆郊《陆子野集》

徐石麒《可经堂集》

程嘉燧《耦耕堂集》《松圆浪淘集》《程孟阳集》《松圆偈庵集》《松寥诗》《程孟阳先生全集》《程孟阳诗》

顾德基《东海散人集》

曹勋《曹宗伯全集》《曹勋大诗草》

参考书目

后记

序言

李玉宝先生沉埋学术,数载静默,星光曦微即偷时而起,灯火阑珊亦不忍离案,以探幽烛微、集腋成裘之毅力,终于将这部《上海地区明代诗文集述考》打磨成大器,对位作家(内含遗民作家9人)的部诗文别集,一一进行了述考,当其面世,必于学界辉光熠曜也。

《中国文学家大辞典·明代卷》

1

有明三百年,文学繁富,卷帙汗牛,而充栋之材无疑以作家之诗文别集为最伙。然百年之明代文学研究,自探矿得小说戏曲之异宝以来,始终将其装扮成明文学研究舞台之主角,以偏概全,以少总多,用高竿之出天表来云遮基础底盘之宏巨。

尽管近几十年亦不乏广嗓大声呼吁对明代传统诗文的重视与研究,但理论叫呼颇响,而实际拓局仍不尽如人意,积重一时难返。尤其在浮泛学风下,面对浩繁之明人诗文别集,沉潜读书几近奢望,一己之力,也确有望卷兴叹之恨,故不免眼高手低,井观臆断。真学问,还得如李玉宝君者,老老实实去读一部部一卷卷诗文集,既深入解牛,析其筋络,又总揽庐山,得其真面。

我总认为,对于明代文学研究而言,诗文别集本体,就应该是一个显性的重要研究课题。这里所言之别集本体,是说并非只有在等待研究明代作家、明代文学时,才把别集当作材料作延及性涉及,从而充实到研究框架中来,而是说明人诗文别集,无论是以所产与存世的“量”上的历史纵观,还是从创作到结集、编刊到传存的时代断切,它都显示出对“别集”这一概念的总体集合层面上的研究优势,它既具有诠释别集概念的普遍性的代表意义,又具有独特的时代内涵。

而明人诗文别集作家本体的深度介入,又显然是以往时代所难具备的,故其中也就显示着更明确、更成系统的创作理念、文学思想。也就是说,明人诗文别集,仅从其存世“量”上的覆盖面,仅从其外部编刊理念的清晰度,就可以形成一个较为自足的把握明代文学命脉的研究环,更遑论深入别集内部肌理的研究。

《明人传记资料索引》

李玉宝先生曾研究过明代文学人口的壮大与书业生产的繁盛问题,据其撰文统计,盛唐玄宗时期,全国生员有七万馀人。宋代于徽宗时仅官学生员即有近十七万人,加之宋代私学亦盛,其总体数量当更庞大。而明代,据明末顾炎武估算,仅正规学校生员数就不下五十万人,加之其他各类学校,则总数不下百万。

就作家而言,《全唐诗》总收诗人二千馀家,《全宋诗》总收诗人不下九千家,此二代诗人数量是赖于后世统计。明代则不同,明代刻书业发达,公刻私刻皆盛,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言:“凡刻书之地有三:吴也、越也、闽也……燕、粤、秦、楚,今皆有刻,类自可观,而不若三方之盛。”据杜信孚《全明分省分县刻书考》载,明代刻书者有四千六百馀人。就诗文别集而言,仅据清黄虞稷《千顷堂书目》载,明人诗文别集达五千余部。

李时人先生

李时人先生曾做过一个更为准确的数据统计,他以为明人有诗文作品存世者至少有人。我以为明人有诗文别集存世者近一千五百人(如深入研究,只能会更多),占作家数的十分之一,须知这是指有别集者而非指仅有散篇存世者,且是经历几百年之后的遗存情况,可以看出这个覆盖面是绝对超出以往任何时代的。

其存世诗文别集本集有近两千种。相较于其他时代的有集即录,《四库全书》对明人别集全文收录者不足三百种,却仍然是历代最多的。此所言之“本集”,有似于别集版本之母本,即同一别集有不同版本,或同一别集析出多种者,只按一种来计算,这更接近作家创作之本真面目。

以此为基础,再观照明人诗文别集存世种数总量,从结集到编刊,从版式到种类,从别集内部结构,到体现别集之“别”,发现明人诗文别集的生产,在共性之外,有其独特的时代内涵与朝代个性,体现出清晰的编辑观、文学观。

就结集过程而言,有生前结集、卒后结集、自我结集、他人结集等不同。生前与自我结集,又有贯穿以某种主题或某种目的的主题性结集、阶段性总结之阶段性结集及晚年近乎一生总结的全集之分;卒后结集又有家族结集、师门结集与社会结集之分,多有撰主临终遗命以为遵守;他人结集则多为名人或编刊家所从事,或乡邦推重为之编集。

但明人别集尤其自嘉靖万历始,自我与家族编刊占据主流,现有存世集子几乎九成以上出于此。生前“珍重”其作,临终“文事”重托,“手泽”泽被后世,倾家只为“梨枣”,以集存文致“不朽”,体现出结集过程中撰主本体深度介入之特色。

《明别集丛刊》

就编刊过程而言,撰主的角色体现着时作时刊、未卒先刊的倾向,别集编刊的最突出特点是父业子述、父集子编,别集传世的最突出路径是子编、孙校、玄刊、裔护模式,别集编刊的保存与传世流程则是正集、续集、三编、四编,别集编刊的维护则体现出一版、再版、递补、递刻的特点。

就别集版式而言,有手抄体、写刻体、雕板体、活字体之别。写刻体以类于手写体形式刻印而成,字体自由,此种在存世明人别集中所占比重较大,很多别集字体直拙,版本质量并不算高。

它不同于雕板体的是,后者多为专业刻工,字体趋向工整标准。明人诗文别集以刻体为多,尤其在嘉万以后,主要原因是时风尚浮,以文留迹、以文传名风气颇浓,即使倾家亦不惜付之梨枣,付之梨枣则传之广远;二是文风尚富,文集内容繁富,动辄一集数十卷、上百卷,非手抄所能任力。别集版式还有一现象,即正文是雕板式,序跋则写刻体,一是因为尚名风气必请名家为之序跋,存其文的同时亦存其手迹;二是运用成板再刊时追加序跋的缘故。

就别集种类而言,一是单集类,即相对于全集而言的单出之集,有主题性单集,分体性单集,如诗别集、文别集等。二是全集类,尤其嘉万后的全集,多持宽选态度,取舍幅度不大,以无遗漏为原则,多为族裔所编选。

《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明代善本别集丛刊》

还有一种独特现象,即有时于宽选全集之外,再出之以严选之全集,类于精华集。三是复合集类,有创作时间连续或基本连续、创作时间交叠或内容交叉之递刻集,有出自不同人手、不同时期的同一作家的若干不同别集的繁刻集,有附有评点的评点集,有既带全集性又有别集区分度的家族合刻的家集,还有附刻于他人集后、形成主副关系的附刻集。

明人别集有其独特之“别”,一是别集中的非传统诗文内容,名为诗文别集,有的不但加入了非传统诗文内容,且此类内容于明后期有逐渐增多之势,此可戏称为别集中的非诗文之“别”;二是别集内容的“迁移暗转”,由重“文学”性之文,迁转为重“人学”性之文,传“人”重于传“文”,如别集中撰主为他人所写墓铭类的超大比重,本质上是为证自家之名重,此可戏称为别集中的人学之“别”;三是作品取舍的“去重就轻”,文学别集中非文学性内容的看重而大量留存,此可戏称为别集中的非文学之“别”;四是别集中非“手泽”内容的增加,别集所附他人所写与撰主相关资料的增加,如罗列大量序跋、志传、祭文等,除去所附,内核瘦小,此可戏称为别集所附之“别”。

由此,明人别集编刊观有其时代独特内涵:家族编刊模式的普遍介入成为明人别集生产的最大亮点;父业子述、父集子编成为明人的自觉定律;别集求富、求全、求大是明代文人的普遍心态;别集的前附后缀及分量的加大是明人别集的普遍收容模式。

此四点在明代有一个明显的发展过程,自明中叶成化、弘治开始逐渐明显,至后期嘉靖、万历时则体现最鲜明。

《明别集版本志》

由以上亦可以探出明人于别集编辑层面上所体现出的文学观念:其一,文人观,由文人意识的增强,到文人角色的崇高;其二,文体观,由文体明辨,到兼容并蓄;其三,文学立言观,由立言之崇高神圣,到立言之普泛日用;其四,文学传世观,由传“人”之“文学”,到传“文学”之“人”。

以文集述考形式,从外部到内部去作深入研究,则是文集研究价值最大化、意义最大化的正确路子,李玉宝先生走的就是这条路。

2

明人诗文别集之研究,从结集、编辑到刊刻、流传的外在层面,已然导向了较为自足的别集编辑观、宏观文学观的深度,当然这还不是根本,诗文别集的最主要价值是作为所在时代作家与文学研究的基石性特性,此必然触及到别集内部。由作家与别集两要素,再将其置之于历时性与地域性上,即可准确勾画一时代文学发展之脉络及全景图。

根据我们的研究,明代诗文作家数量,在二直隶十三布政司中的分布规律是,作家数量最多的是浙江与南直隶(苏皖沪),两者之和占总数的50%以上;东部沿海地带(自北而南依次为北直隶、山东、南直东部的苏沪、浙江、福建、广东)作家数均相对较多,其作家数占总数的60%以上;长江以南地区(跨江省份也按江南算)的作家数占总数的85%以上;还有一个特殊地区——环太湖地区,浙江的嘉兴府、湖州府与南直隶的松江府、苏州府、常州府为作家密度最大地区,作家数占总数的20%以上。

《明代诗文集珍本丛刊》

以存世诗文别集而言,浙江与南直隶存世别集数占明代存世别集总数的50%以上,东部沿海地带别集数占总数的70%以上,长江以南地区别集数占总数的90%以上,环太湖地区别集数至少占总数的30%以上。

由此,则得出明代文学的“一圏”“一带”“一片”“两中心”“两基地”“多散点”的总体布局特色。“一圏”指环太湖文学圈,此为明代文学繁盛圈;“一带”指东部沿海文学带,此为明代文学发达地带;“一片”指长江以南自浙江、东部福建向西到江西、湖广所形成的片区,此为明代文学活跃片;“两中心”指明代南北二直隶首府南京、北京,为明代文学两大引领中心;“两基地”指浙江与南直隶中的东部沿海即今之江浙二省,为明代作家与文学繁荣的两大基地;“多散点”指明代以府州县为单位的文学亮点分布,不管文学发达与非发达地区皆有,如江西的吉安、福建的莆田、湖广的公安等。

明兴,太湖南岸的嘉兴、湖州仍与苏南同属一区,直至洪武十四年(),二府才从中央直属中析出而归属浙江。

明代浙江各府作家数量以绍兴、嘉兴二府为最多,远超他府之上;而明代南直隶属于今之江苏地域的各府作家中,以苏州府数量为最多,其次为常州府,二府也远超他府之上。

此外,浙江的湖州府,南直隶的松江府,作家数量也相当可观。置于全国范围看,在以府为建制的单位中,苏州、常州、嘉兴三府基本上是作家数量最多的。

《日藏明人别集珍本丛刊》

如此,在明代,环太湖五府——苏州、常州、松江、嘉兴、湖州,就形成了一个密集的作家圈,并且成为明代文学最为繁盛的区域。环太湖文学圈所以成为明代文学发展的典范,与这一带的自然地理、人文地理乃至政治地位都占据优势密切相关。

尤其在文化与政治上,太湖流域恰是历史上吴文化的核心地区,吴文化不仅历史悠久,而且在中国文化中心逐渐南移东渐的历史进程中,它处在一个得天独厚的位置上,成为积淀深厚传统恒久的地域文化典范;而且,太湖流域的北邻是金陵,是中国文化精英第一次大规模南迁的六朝时的国都,太湖流域的南邻杭州,是中国文化精英第三次大规模南迁的南宋时的国都。

至明初,金陵再一次作为大一统帝国的国都,太湖流域所占据的政治地理上的优势再一次突显。这一带不仅是教育强邦、科举雄邑,而且是文献渊薮,作家以广博的学识支撑起他们的文化文学品格,独特的地理人文支撑其产生有内蕴有情感的性情文字;作家具有自主意识的独立文化人格,生成文学的区域品格,使这一区域的文学呈现出既主情又讲究典雅清丽的特色,清雅与韵致是其文学的主导追求。

刘廷乾《江苏明代作家研究》

东部沿海文学发达地带对明代文学产生了深刻影响,自然地理的沿海特点,在社会生产力及经济条件等大大提高的情况下,具有了优势;文化地理上,这一带的吴越文化、齐鲁文化曾对文学的发展产生过巨大推动作用;政治地位上,明代的两大政治中心南京、北京在这一带。三大优势促进了文学的发达与繁荣。

广东作家与文学的全面崛起,不仅在明代文学发展史上具有独特的地位,即使置于整个中国古代文学发展史中,它也应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明代广东文学发展和江浙文学繁盛现象的出现,共同印证着一个结论,这就是:中国古代文学发展繁荣中心南移东渐的动态趋势,至明代最终完成,达到了最东南边界。江、浙文学所以繁盛,是因为恰处于这种南移东渐完成后的中心点上。

明代的福建文学,不仅在文学的南移东渐完成时态中创造了新高,而且在明代文学发展中也占据着不可忽略的地位:一是开明代诗派之先;二是明初台阁体领袖“三杨”中福建有一杨;三是高棅的《唐诗品汇》是明初诗学辨体理论的重要著作,开七子派宗唐先风;四是晋江王慎中,开启明代唐宋文派;五是晚明李贽提出“童心说”,对文坛影响甚巨。

明代的山东文学,在文学发展中心南移江浙的时代,山东作家却是明代长江以北广域里的唯一劲旅。

长江以南文学活跃片,除去东部沿海文学发达地带的相关省份外,扩大而成“片”状发展的是两个地域支撑即江西与湖广。

《明代传记资料丛刊》

江西在明初,可谓台阁体产生的重要基地;自弘治直至嘉靖、万历的明中后期,江西作家则又活跃于理学、心学领域,该期汤显祖将明代传奇剧的创作推向顶峰。有明一代的江西文坛,理学作家多,台阁体作家多;温厚审慎,恪守儒统,是该地域作家的基本个性。

湖广作家引导与转变时代文风的影响不见得弘大,但为文学开新派意识颇为活跃,开宗立派之功不可没,台阁体“三杨”湖广有杨溥,李东阳创“茶陵派”,“三袁”创“公安派”,钟、谭创“竟陵派”,诸文学流派与吴中文坛皆有良好的互动关系。

明代南、北二京在明代文学发展上的引领作用异常突显,成为两大引领中心。一是明代众多诗文流派多创自于两京,创派或流派中的中坚人物,多有长期或较长时期的京师任职经历;二是在帝都与留都并存的长时期内,流派中的重要人物同期分别于两京任职、或一人前后任职两京的也较常见,形成一定程度上的两京互动,从而增强了流派的影响力;三是两京的近便地区,都有优良的文学土壤与文学环境,如北京的近区山东,南京的近区江、浙,尤其南京中心,得天独厚。使得文学新风一出、文学新派一开,便有了快速的呼应与助强之势;四是两京在文学上的巨大引领作用,又附生一新现象,即一些地域诗文流派或地域作家的领军人物,也借两京作为宣传平台,组织文社、文会活动,以扩大影响,又客观形成了京师与地方的互动。

《明代明人年谱》

比较而言,明代南京的文学引领中心作用更为突出。作为留都的南京,政治功能的淡化反而更突出了其文化功能。明代文人于南京所举行的社、会活动,规模之大,盛况空前,显示出南京作为留都和文学引领中心的开放融合式特色。

南京文学中心的独特地位与作用,是因为它有江浙这样的深厚文学腹地,因而,明代的江、浙也就成为作家与文学繁荣的两大基地。一是代表时代文学的发展趋势,占领时代文学高地;二是有促成代表时代文学成就与高度的广泛基础;三是既引领时代主流文学的发展,又带动地域内文学的全面发展;四是既融入时代主流文学又保持着相对鲜明的地域文学风格;五是文学有继承与创新的活力,也有继承与创新的有利条件。

从普遍意义上讲,明代江浙二地作家的创作成就相对较高,并形成良好基础,促成两地各体文学皆占据最高阵地,诗、文、戏曲、小说、散曲都达到了明代的最高成就。

除以上外,明代文学发展中,不管是文学发达活跃区还是文学相对沉寂区,都表现出局部小区域的活跃与繁荣,形成众多亮丽的“点”,在文学活跃区它成为繁星中的“明星”,在文学沉寂区它则成为疏星耀空的“散点”。

东部沿海文学发达带中,南直隶的苏州、常州、徽州三府,浙江的绍兴、嘉兴、杭州、宁波四府,广东的广州府,山东的济南、青州二府,北直隶京畿地区的顺天、河间二府,都是文学繁荣点。江南片区中,江西的吉安、南昌、抚州三府,湖广的长沙、黄州、岳州、武昌、承天五府,亦是文学亮点地区。

其他如河南的开封、信阳二府,陕西的西安府,四川的成都府,云南的云南、临安二府,贵州的贵阳、平越、都匀三府,文学亦不弱。

《明人别集经眼叙录》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带有独特基因的区域文学气息,在整个明代文学发展中的显现,诸如明代作家“气性”及文学风格的南北差异,明代江西、福建、浙江、广东文学中的理学气,明代江浙地区的地域文学跨时代基因等,必须深入到文人别集中,既作个案的深刻解读,又作集合层面的宏观抽绎,始可进其堂奥,透其底理。

举一小例,今人恐怕连编一本《明诗三百首》的勇气都没有,即使编出,绝难服众,何以言哉?未入堂奥而妄言文学者,断言明诗无杰作,去唐宋远甚,无须以三百篇去步唐宋后尘;入其堂奥而怯于明人别集之浩瀚者,谁又能穷其诗而选其优哉!

3

长期浸淫于明代作家、明代文学的研究,是李玉宝先生的学术底蕴;居于沪上、任职书馆,是李玉宝先生研究明代上海文学的学术优势。他是古代文学名家上海师范大学李时人先生的高第弟子,博士毕业即入职上海师大图书馆,本人亦有幸与其师出同门,故深知玉宝先生。

李时人先生

恩师李时人先生虽已仙逝,却在中国古代小说研究界有高标影响力,晚年又转向明代文学领域,尤其注重明代地域作家与地域文学的研究,以宽广之胸襟,极力提携后进,我等亦参与其中。李玉宝君曾对明代福建、浙江、南直之常州、松江等地作家与文学研究有深度介入,为后来的专题专域研究打下了坚实基础。

此《上海地区明代诗文集述考》是其多年心血之结晶,治学过程中,穷搜广辑,不遗一珠,补苴罅漏,张皇幽眇,矻矻丹铅,勤勉苛细,非唯有海视之眼与踵巅之足,亦且有浪淘之待与时日之验,是着一出,当为学林树一标,助研坛一力器。

是著入眼即有亮点,先以绪论明研究理路、树理论风帆:探索明代上海士人文化品格之构建,刻塑地域文人之风貌;综论明代上海地区诗文别集历时性、地域性之面貌,把脉地域文学之特性;烛探明代上海文献繁富之成因,衡量文化土壤之沃饶;评析明代上海文化世家之辈出,佐证地域文学之可持续性。

此绪言以理论高度立纲,以宏观视野拓面,以独家深度定点,既为具体别集之述考立原则,实又超出单说别集之局限,而上升至对整个明代上海地区作家与文学的总体观照与评判。以本着之架构,内容难免细琐,撰者之理论探讨与独到见解,亦难有系统贯述,而诸如此类恰是该著研读前的总纲,此绪言则做了很好的处理。

其中亦不乏精采论断,如言及明时松江府青浦一地的文献时,总结曰:“青浦位于华亭以西,淀山湖畔,作家众多,有诗文作品存世者近人,有集存世者30人,存世诗文集72部。二十馀族皆为世家大族,他们重视文献的生产,更重视对家族文献的保护和传承。

《明人年谱知见录》

下面以张弼家族为例,略述世家大族的文献生产情况。张弼祖先是南宋汴京人,扈宋南渡来临安。其上海始迁祖张澄(—)是张弼六世祖,号斗山先生,“邃于《易》,善卜筮,以才略自负。尝为郡中画计擒剧盗”。曾祖张庠(—)字存礼,号守株农,“以家学教授于乡里,而于地理术尤精”。

可见张氏祖上即以文化世其家。“学而优则仕”,张氏后人也和封建社会其他世家大族一样走上了科举仕宦之途。清叶梦珠《阅世编》卷五《门祚一》载:“吾郡张氏,支派甚多。……其在唐行桥者,始有东海公汝弼,以科甲起家,世有两榜。至万历辛丑,瀛海以诚大魁天下,予不及见,然而崇祯之际,家声犹盛。至本朝顺治丁亥,蓼匪安茂成进士,历官浙江学宪。其兄安豫,字子健,初以府佐投诚,官至杭嘉湖道,二子相继举孝廉,亦称一时之盛。”

叶梦珠卒于清初,他仅纪录了张弼家族明代和清初的仕宦盛况,清顺治后张氏后人的仕宦盛况及文化活动未及寓目。

《阅世编》

现据祖谱、方志、墓志、总集等资料可知,自张弼曾祖张庠始,迄清光绪末年的五百馀年间,张氏一族子孙繁茂、人才辈出,真正属于瓜瓞联绵、世代簪缨之族。”作为经济意义的上海,开埠较晚,但作为文化意义的上海,却文脉悠久,至明大盛,仅青浦一隅,即让我们看到了它的辉煌。

至于该著之主体,则是对明代上海地区的位作家的部诗文别集的细研细述与细考,对每位作家的诗文集,从版本刊存信息,版本流传路径,版本藏传情况,到别集内容纪要,别集文学地位,别集文献价值,再到作家小传,作家的文学地位与贡献等,或述或考或评,客观详实准确,而要言不烦。

尤为可贵者,文中贯穿着对某些别集版本、别集内容等的考辨与证伪,还原本真面目,此等工作,见之于文,可能只有数语,背后却是艰辛备至,正可谓:展于手中一片玉,须破顽石一座山也。

而且,李玉宝君以任职大学图书馆之先机,得遍读沧海遗珠之便利,已为我等所羡慕。然李先生并不满足于此,即如本著之成型,为求别集之无遗漏,他曾数度访书台海,求善本,索孤本。

尤其是一些稀见之诗文别集,束于高阁,蒙以厚尘,艰难访得,不啻拱璧,借此书出版始得以露其真容,如正德元年()鄢陵刘氏山东刻本袁凯之《在野集》二卷、明嘉靖刻本沈恺之《守株子诗稿》二卷、明末乌衣巷刻本范文若之《丽句亭评点花筵赚乐府》二卷等。

《日本所藏稀见明人别集汇刊》

天道不唯酬于勤,亦且厚于坚韧不拔者,故数载下来,积案盈箧,有复制之孤本,有缩微之胶片,更有硬盘所存电子资料之海量。种类非一,助研为要;资料其全,求真为本。灿烂之,琳琅之,然后学术之至宝出矣。

读书唯第一手史料是尚,治学唯实与唯新共举,处世人品与学品并重,是玉宝君之写照。当其华年锦瑟、学力壮盛之时,期待其学术成果,如引绳贯珠,连绵不绝也。是为序。

刘廷乾

      庚子春于金陵

后记

这本小书写到现在,屈指算来,也有10个年头了。我年留校工作,此时上海房价再次飞涨起来。处理完杂事后,我坐在师大办公室思索,以后该干点什么事。博士论文作的是明代作家个案研究,现在是接着作个案研究并在此基础上有所扩展呢,还是另外开辟一个领域?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开辟一个新的研究领地,原来的研究也尽量顾及。

《明人诗文集珍本丛刊》

文献是一切研究的基础。既然文献如此重要,我还是从工作所在地的文集整理开始吧。于是,利用图书馆丰富的藏书、便利的条件,我对明清上海地区的诗文集作了细致地梳理,共整理出二十多万字的word文档资料。

在整理过程中,年12月,先师李时人教授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明代作家分省人物志》审批下来,导师希望我承担上海地区的任务,我自然很愿意接受,这是相得益彰的事情。在承担上海部分的同时,后来又接手了常州府及子课题《明代中、南部各省作家考察研究》的写作。

在承担导师交给的任务的同时,我也陆续申请了上海市社科基金项目《明清时期上海地区地方诗文集序跋汇编与研究》、上海市教委创新项目《明代上海地方诗文集述考》、高校古委会古籍整理项目《谢肇淛全集整理》及国家社科基金后期资助项目《台湾现藏稀见明人别集述考》。

为了完成任务,期间多次去国内有关图书馆查阅资料,并三赴台湾有关藏书机构查阅资料。在此过程中,积累了很多非常有用的资料。这部书稿就是在整理资料的过程中逐步完善形成的。

所以,非常感谢先师李时人先生,先生把我领进门,我这十年来取得的点滴成绩都得益于导师的启蒙和帮助。先师三十年如一日孜孜不倦地从事古代文学工作,几乎天天都工作到深夜。我有幸与导师同在上海师大工作,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科研中遇到问题时,我总会及时得到先生的指点和帮助。感谢先生的关心和指点,尤其他老人家对学术的挚爱、巨大的其成就对我是莫大的鼓舞与支持。

李时人先生与众弟子合影

小书虽微不足道,但离不开我爱人的无私奉献。单位有工作要忙,我只能回到家里作自己喜爱的工作。我爱人也有工作,但家中所有的家务基本上都是她做的,我得以在晚饭后全身心投入到拙稿的整理中去。“任劳任怨、无私奉献”这八个字用在她身上再恰当不过,我把最真切的敬意和爱心献给她——我的爱人!

感谢上海师大刘永文教授,永文教授也是我的师兄,他胸怀宽广,学术谨严。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校对拙稿,历时数月,一丝不苟,付出了很多心血,我在此深表敬意和谢意。感谢刘廷乾师兄,廷乾师兄洒脱儒雅,诗书满腹,本书得到了他的很大帮助,且廷乾师兄百忙之中惠赐宏文为序,诚致谢意!

拙著部分资料散落海内外各地,为经眼实物,必须奔波各地。但有的必须请古籍所在地师友帮忙才能看到。拙著得到了上海师范大学严明教授、(日本)东京电气大学范建明教授、台湾辅仁大学陈守玺博士、太原师范学院郝建杰博士、南华大学马汉钦博士、中山大学龙赛州博士、重庆文理学院乐万里先生、济南历下区委政研室单明川先生的大力帮助。安徽师范大学詹绪左教授、河北科技大学孙良同博士、上海图书馆古籍部邹晓燕先生在语言文字方面给予很大帮助,在此一并致以诚挚的谢意。

感谢上海师范大学图书馆段鸿书记、贾铁飞馆长、赵龙副书记等领导,感谢人文学院查清华院长,正是由于他们的关心、帮助,小书得以出版,并有幸名列上海师范大学的《中华典籍与国家文明丛书》。

上海古籍出版社在出版界久著声誉,编辑老师专业精深,态度严谨。本书稿得到古籍社多位先生帮助把关,殊为感荷,诚致谢意。

年9月书于上海

作者简介

作者近照

李玉宝(.3—),男,山东省德州市人,文学博士。上海师范大学图书馆,研究馆员,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明清文献整理与文学研究。近年来,在全国核心期刊发表论文20馀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省部级项目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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